随想 

有一束光


  如果说我是跑路来新加坡的话。我给你说,可能你不信,毕竟我也不信。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无意去参与公司和公司之间的利益纷争。如果说因为我的一些举动断了某些利益熏心的人的财路。那故事的发展走向早已不在我的控制范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学习,为以后回国,我还能找到这么高工资的工作努力着。这里既没有

火鸟

随想 

梦里看见了一只火鸟,而我正身处于它涅槃重生的圣地。包围着它整个身躯的火焰无比壮观,那燃烧的羽翼就像消散的樱花一样美丽,尔后又从散尽的地方长出新的丰羽,然后随着一声呐喊,循到呐喊方向冲破云霄的身影。我站在原地吃惊地目睹这番景象,说不出话来。

污水

随想 

制度这东西是人类文明发展中的一个智慧产物,它让每个人都如同运作的齿轮一样旋转在各司其职的应在的位置上,它让行进中的工作能够得以稳步有序地持续下去,让一座巨大的城市甚至国家像机器一般奇迹般的运转发展下去。但同样也是由于制度的原因,每个被埋藏在深处不见底的地方的齿轮都觉得自己是徒劳无益地工作而感觉不到存

药水气味

随想 

医院是个让人来了就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即使这里同是迎接新生与带来患者脱离生命险境喜讯的地方。但这个地方让进来的人们感觉心脏被某人紧握在手心。你能感觉到的从房间散发出的孕育绝望的让过往的人陷入窒息的腐朽的气息。你甚至看不到真正的微笑的表情,但每个照面的人都试图通过微笑来遮掩遭遇的不幸。吸满药液的针管是冰

友人

随想 

友人:一种是可以拳打脚踢,将自身的全部陋习暴露之的心腹。一种是平时基本毫无交集,但到了关键时刻便求助之的渡船。一种是将你的本我收敛,通过自身技巧以及习到的社会技能来与其周转之的同道。一种是形象于心目中的圣人,本事和本人都得到自己敬佩的标杆。一种是平时会刻意刁难你,但到了你人生转折点时会协同你跃进的跳

我是个无趣的人

随想 

我是个不善交际的人,换句话说就是不能将别人的心意拿捏在手。很多时候我都扮演着旁观者的角色,甚至连属于自己的生活也都敷衍了事。我曾七度鄙视自己的灵魂,我羡慕那些坦然又放得下的人。无论是我的晚辈,同辈甚至年长于我的人,他们总是先于我放下架子以拉近距离,而我也总是知道我并无什么东西能够等值于他们的殷勤。一

杂谈

随想 

苕叶,西色,木浆荡起的小漩涡。暗处是白,白中泛红。人行道上叶落,流水的车,唯幽情伴我。每每思故亲,热泪眶满盈。软弱的是我,固执的也是我。模仿大人性子,小孩脾气耍性。繁似喜觉支,恍间不可得。百日宴,六月歌,听归爷少苦中乐。由得收敛戾气,逢人便亲和。空座椅,风拂过,握紧扶手,此般木讷。

暴雨天气

随想 

只是因为突然下起了大雨而无处可去只能同你们一起逗留在饭后茶楼的麻将厅室里忍受着那让人厌恶的烟臭味。要不早就起身搭上公交返家或者去往别处的某个地方,这过程不就是简单的往投币箱递两块钱的事嘛。在这个地方还非得被你们说成不近人事的乳臭小子,我又不是戏剧中的喜生还得牵强附会的同你们声色并茂交谈。那边不正热闹

夏气

随想 

就像拧不开的汽水瓶盖,陷进淤泥里就再也找不到的鞋子。房间里弥漫着的节奏有序的鼾声,带有惊喜般含糊不清的梦话。携带妄想的思绪插上迷幻的翅膀开始舞动起来,墙角的蟑螂也在这个时候异常的活跃。微煦的晨光自东边探出脑袋,穿梭于林间的雏声显得格外轻灵。尚在熟睡的闹钟不愿贪早,晾晒的衣物尝不到阳光亲吻的味道。大概